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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雯并没有理会其他人,她喝了口橙汁,拿出一本语文书,边看边默背。
也许是江欣雯流利的英语震慑住了樱花空姐,她在发放午餐的时候,是用英语询问的。
吃过了午餐,江欣雯的眼皮子开始打架,在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直到传来即将到达成田机场的广播,江欣雯才在江姥爷的轻拍下睁开了眼睛。
飞机平安的降落,在谭健的帮助下,三人迅速通关,走向通道。
离出口还有很远,江欣雯就看到了刘佩仙的私人助理史蒂文,他那旗杆一样的身高以及一头金色的毛发,在一群矮小的樱花人里显的非常突兀。
史蒂文身边笑的极灿烂的美人,正是刘佩仙,而她的身旁站着黄志霖。
江欣雯对刘佩仙的态度感到很奇怪,刘佩仙虽然见到她大多数时间都在笑,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灿烂过。
与刘佩仙寒喧了几句,江姥爷看了看表,显示的时间是下午4点20分,他先和史蒂文对了一下时间,把表针拨慢了一小时,改为5点20分。
刘佩仙看在眼里,暗自点头,确实像自家老爸说的那样,江伯伯是个非常细心的人。
刘佩仙已经安排好酒店,她请江姥爷先办理住宿再去吃饭,于是一行人出了机场,向停车区走去。
岛国的天气并没有像京都那样寒冷,湿润的空气中带着些许的暖意,江欣雯好奇的打量这个时代的樱花国。
道路确实干净整洁,人们的穿着都是偏西式的,没有所谓的樱花“国服”,更没有“浪人”打扮的男人。
停车场上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车辆,车子的形状基本都盒子型,小轿车是扁盒子,越野车是稍大的扁盒子,没有一辆车是流线型的车身,就连他们乘座的一辆考斯特,也像个大号的长方型面包。
江欣雯暗暗思忖,怪不得上一世很多人都会把小巴车喊做面包车,确实长得像个面包。
车子很快驶入市区,江欣雯好奇的打量着窗外,马路上跑着不少黄色的出租车。
嗯,她终于找到这种黄色出租的根儿了,上一世,九十年代,京都满大街跑的黄色面的,就是仿照樱花出租车的颜色。
街上的男人们大多数都穿着件厚呢子大衣,里面穿西服,领带全部都老老实实的在脖子下面系着,只有少数几个男人人穿着羽绒服。
女人们的衣服就很有意思了,不少人穿着短款呢子大衣或面包服,下面穿一条裙子或长裤,更有不怕冷的女人,穿一件有着两个巨大垫肩的西服式呢子外套,下穿一条短裙。
车子驶入市中心后,速度便慢了下来,刘佩仙介绍前面就是银座四丁目时,天色暗下来,道路两侧的路灯开启,很多大楼灯火通明,刘佩仙为江姥爷介绍着这个全世界知名的地方。
越向银座中心开,人和车都越来越多,江欣雯望着车窗外的建筑,这里并没有超高的大厦,建筑的层高基本都在十至十五层左右,不过也有少数几栋建筑,高度达到了二十几层,还有几座镶着玻璃幕墙的大厦,在这个时代显得非常高档。
江欣雯看到了很多广告牌贴在大楼的外立面,其中就有一个写着华国字“仁丹”的超大号广告牌。
车流量很大,车子走走停停,江欣雯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这些五颜六色的广告牌。
前方一栋二十层左右的高楼引起了她的注意,一个女人露着漂亮大腿的广告牌,紧贴在一栋写着“缩泥”两字的大楼外墙上。
呵呵,这不是全世界最早的便携式数码产品的开创者,世界视听、电子游戏、通讯产品和信息技术等领域的先导者嘛——缩泥公司。
在天色完全黑下来时,车子慢慢驶入希尔顿酒店,身着呢子大衣的门童拉开车门,鞠躬说着“扣你齐哇”,等他们看到史蒂文时,又鞠躬改用英语问好,几个门童从车里向下搬着行李。
江欣雯对樱花人这种服务意识大加赞赏,她问过刘佩仙,不需要自己付小费后,便昂首挺胸的跟着刘佩仙进入酒店。
刚一进门,一个梳着披肩发,二十来岁,穿一身西服的女人迈着细碎的步伐,小跑过来,对着刘佩仙就是深深一躬,用华语说:“刘总,您来了。”
刘佩仙为江姥爷和江欣雯介绍:“江总,这位是我们在樱花国办事处的人事部干事,岗松花,你也可以称她为哈那酱。”
她又对哈那酱介绍道:“这是华国来的江总,这位是小江总。”
江欣雯心念一动,刘佩仙称呼这个姑娘用的后缀是酱,而没有用桑,证明这姑娘和刘佩仙很亲密。
哈那酱对江欣雯鞠躬,江欣雯笑着伸出一只手说:“岗松姐姐您好,很高兴认识你。”
而岗松花也急忙起身,用双手握住江欣雯的手,用流利的华语说:“小江总您好,请多多关照。”
随即,岗松花很快就带着江姥爷,江欣雯以及谭健办理好入住手续。
但三人并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跟着刘佩仙出了酒店,向斜对面的街区走去。
刘佩仙介绍道:“江伯伯,来到银座一定要尝一尝这里的料理。”说着,带着众人,进入步行街,来到了银座四丁目十字路口附近的一家名为喜桥次郎的寿司店。
面对热情的刘佩仙以及黄志霖,江欣雯只得硬着头皮跟了进去,进入了餐厅的包间内。
菜是早已经预定好的,随着服务员把做好的菜一道道端进来,江欣雯却越来越难受。
端上来的食物摆盘很漂亮,那些鱼肉也非常新鲜,但正是因为太新鲜,江欣雯连尝试的欲望都没有。
虽然樱花国服务小姐细心的帮她调好了芥末和特制的酱油和酱料,刘佩仙也介绍着:这是金枪鱼背寿司,这是金枪鱼腹寿司,海胆寿司,鲣鱼寿司等等,并笑着让江欣雯和江姥爷尝一尝。
江欣雯却一直摇头,她盯着紧紧附着在米饭团上那一片片红的、白的生鱼片,一撮撮生海胆,以及生的鱼籽,脑中却像过电影一样,出现了一幅幅肝吸虫病理切片的照片,一阵阵的恶心涌了上来。
见江欣雯捂着嘴,一副要吐的模样,刘佩仙和哈那酱马上带她去了卫生间,江欣雯干呕了一阵,吐了些酸水后,对刘佩仙说:“刘阿姨,对不起, 我实在吃不下生的东西。”
刘佩仙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欣雯,真是对不起,这是樱花国特色,我以为......”
江欣雯打断刘佩仙的道歉,说:“不是您的问题,菜式很精美,很漂亮,只是我个人的的心理问题。”
这确实是她本人的心理作用,并不是说吃生鱼片一定会得寄生虫病。只不过上一世的江欣雯在抖爸爸上,看到过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图片。
谭健全程都在努力的吃,他大口嚼着这些既新鲜又精美的寿司,不时瞥一眼坐在他斜对面的江姥爷和江欣雯,见这祖孙二人一直在喝水,心里吐槽,这祖孙俩可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