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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呼一巴掌,下一秒给个甜枣,谁懂啊,家人们?】
“你最近是刷了多少短视频,还是又更新了什么奇怪的语音包?
怎么说话抖里音气的。
还有,你没家人只有主人,了解一下!”
【咦,静静你不是我养的崽兼职铲屎官吗?
跪安吧,小静子!】
“我觉得你大概是叛逆期到了,狲砸!”
【好啊,我总算发现你的险恶用心了,怪不得给我换了兔狲的皮,你老实说,是不是早就想占我的便宜了?】
水溶拎起有些沉手的毛茸茸,从头到脚rua了一遍:
“你要是一会儿当好了助攻,帮我哄好了黛玉,别说想当爹,就算你想当祖宗都没问题!”
【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呵,我也没指望你的智商,你只要如常发挥自己的清澈愚蠢就够了!”
【好吧,你赢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水溶伸出魔爪扯了扯兔狲的小胖脸:
“小青,你要不要照照镜子,和你比起来,我可真的是巴掌小脸薄又薄了!”
【抗议,我这是毛厚,不是皮厚!】
“是啊,每个胖子都觉得自己是壮不是胖!”
水溶将安详的蹲在他肩头的雪球捞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
“雪球,你已经是一只老年鸽了,所以要稳重,给后来的弟弟妹妹们做好表率,不要和小兔狲崽子一般见识!”
【静静,我觉得你在骂人,并且我有证据!】
“还有你,你辣么大一只兔狲怎么能去欺负人家鸽子呢?”
小青委屈极了,指了指旁边的一地毛毛: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们究竟谁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水溶默然:
“青啊,你一个猛兽和人家和平鸽战了个旗鼓相当,难道不应该反思吗?”
【我不!】
水溶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
“小青,你可是智商超高的ai统,怎么能和其他小智障一般见识呢?
它们都是马仔,你才是领头的!”
【真哒?】
没错,水溶点头,反正其它成员也没法反驳。
【好的!来,静静,叫声老大听听?】
水溶:滚啊!
(ノ`Д)ノ
……
“冰雪林中着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这白梅高洁,倒是叫人不舍得摧折了!”
雪燕在一旁捧着瓶子,而雪鹭闻言笑道:
“姑娘你看红梅也可爱,看白梅也可怜,这般惜花下去,我看啊,答应了太妃娘娘的梅花怕是又要食言了!”
“唉,蠢物,蠢物,我就不该对牛弹琴!”
雪鹭见了来人眼睛一亮,笑着打趣道:
“姑娘你就饶了我们这些俗人吧,你若是想要那贴心的知己,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黛玉回眸,映入眼帘的是一人一兔狲同样惹人生气的蠢萌脸,顿时气结。
眼前这两个更是心较比干少七窍,呆呆笨笨不说,还只会惹人生气。她是前世造了什么孽啊!
水溶拿起小青的爪爪挥了挥:
“林妹妹看我呀!”
黛玉不不斜视地走过去:
“雪鹭,刚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聒噪!”
雪鹭忍笑:
“想来是园子里的虫鸟没清理干净,我过后让人来赶一赶!”
水溶欲哭无泪,怎么雪鹭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他那么大只,就没人理一理吗?
这家庭弟位下滑的简直如同自由落体啊!
水溶连忙跟上:
“好久不见,黛玉想我没有?”
黛玉飞过去一双白眼球,语气凉凉的刺道:
“想那等糟心的东西什么?
还是黄师父说的对,不要担心男人,会变得不幸!”
水溶暴哭,这话貌似是他版权所有啊,当年说出这话的时候,水溶觉得自己光芒万丈,帅到二米八,没想到有一日回旋镖竟然打在了自己身上。
真是大写的惨!
“我这次真的有保护好自己,你看!”
水溶转了一圈,又原地蹦哒了两下。
黛玉嫌弃的撇开眼:
唔,这么一看,更傻了!
“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们忠君爱国的北静王竟然还能想起自己家住哪边!
我还以为某人要效仿先贤,过家门而不入呢!”
水溶哭唧唧,他觉得自己被排挤了!
黛玉和母妃才是亲生的吧!
瞧瞧,这说话的腔调都是一模一样的。
“黛玉你没收到我寄来的信吗?
我信上报了平安的!”
黛玉用帕子按了按抽搐的唇角:
“你若说的是那首比蒙童还不如的打油诗,那的确收到了呢!
【平生何所忧,安危两不惧。
勿为尘世扰,念彼深可愧。】
这种读完让人无从下笔,不知所云、生搬硬套、前言不搭后语的诗,确实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呢!”
水溶按了按被扎成刺猬的小心脏:
“没,没那么差吧!”
黛玉定定的看着水溶,两个眼睛都写满了——就是有这么差劲!
水溶望着黛玉黑葡萄一样的眸子,一时又看住了。
别人瞪着个大眼珠子是吓人,换成了黛玉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可可爱爱,小鹿一样水汪汪,就算是生气的时候,也格外摄人心弦,仿佛有魔力一般,叫人挪不开眼睛。
黛玉被这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哼,好好的说着话都能走神,我看啊,某人果然是被秦淮河上的暖风熏得变了心,不乐意搭理我这惹人厌烦的了!”
“污蔑,绝对是污蔑!”
水溶一脸的义愤填膺:
“我这是一百根风筝线,一百零一根都在你手上握着呢!
黛玉只要轻轻勾勾手指,我保证立马屁颠屁颠的飞回来!”
黛玉嗔了一眼:
“油嘴滑舌,风筝线还有断开的呢!”
“那我就多缠几圈,让你怎么都解不开我!”
黛玉面色一红,接着心中失笑:
“你这是要做风筝还是要做狗皮膏药啊!”
水溶无赖的说道:
“我不管,反正我是赖上你了,这辈子都赖上了!
你若是生气就,就让母妃罚我给你出气怎么样?
就是别不理我!”
谁要一辈子对着气人的大狐狸啊,黛玉垂下眼帘,耳垂悄悄爬上了一抹红晕。
这大狐狸,别是仗着她心软才这么说的吧!
黛玉正害羞,就见手腕上多了一条红绳。
“这又是哪个庙里求来的吗?”
水溶摇摇头:
“自然不是,这个是我自己编的,编的时候我还给月老送了好多供奉,我那么有诚意,这个肯定比庙里的还灵验。”
黛玉宜嗔宜喜的笑骂道:
“你可真是大言不惭,若真是如此,那些庙祝怕是早就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