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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宇的实力非常不错。
尤其是《吞火功》修炼到他现如今的这个地步,又有了赤火令这种增益他自身武学的神物。
实力比起几年前还未曾获得赤火令的时候,最起码增幅了有三成之多。
不过就算如此,他并不是起初就可以在赤火令之内培育火种,增强自身实力的。
故此,尽管在这几场比斗之中显得仍然无比惊艳,但是相比起那些个在这个境界浸淫了数十甚至上百年的一部分绝顶大宗师们,仍然差了那么点点。
在四进二的半决赛之中败下阵来,败给了来自驼天峰的那位。
两人实力本身就在伯仲之间,属性相克,再加上那位的运气相对来说要比罗宇好上那么一点点。
而且为了遮掩自身真正身份,罗宇本身最为擅长的刀法也没有使用,也就顺理成章,但是并不难看的败下阵来。
最终的决赛,就是这位名叫慕容湘的驼天峰大长老与如今风头极盛的毒宗之主,那位万毒君子黄蟾之间决出胜负。
陈刹罕见的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来到了现场。
原因很简单,这最后的一战是在上午,而此战结束之后,便是那些个神武境的高人们稍稍动手切磋一番了,虽然说对于自己如何晋升,陈刹已经有了打算和准备,但是提前看看诸人的实力,也算是相当不错的。
尽管陈刹约莫着,这番斗法,估计这几位神武境的高人也不会用出什么真实实力。
今日作为重头戏,整个斜峰之上,比起之前哪日,人口都要众多,粗略望去,大概约莫了一下,也得有数千人。
人声鼎沸,但是却并不给人以喧闹吵嚷之感。
两两之间相互议论声也是往小了开口,生怕影响到什么似的。
“听闻今日之后,那几位神武境的陆地神仙也会出场意思一下!”
“哎,那种大人物即便出手,你还寻思你能看出什么来?要我说,像今日这场比斗,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这可没准,那几位大人物返璞归真,若是我天资卓着,见高人一战从中领悟一二,然后幸得被某位前辈看上,收做关门弟子,从此一飞冲天,到时候你丫苦着过来抱大腿,我都不认得你。”
“嘿,你要是能有那份天赋,不用等到这时候,早就一飞冲天了。”
“......”
两两之间,玩笑之言,在整个并无多少规矩,但是却颇有秩序的斜峰之上不时响起。
陈刹,白凝儿,罗宇,吕珝,甄二,颜阳五人,坐在阁楼之上,这一次的神武境高人们,不在都神龙见首不见尾。
就连前些天不晓得做什么去了的那位蓬来山太上,以及沉凝玉也再度露头。
陈刹这也算是终于将所有神武境高人全都看了一个遍。
可以说出现在这里的神武境,是整个九州江湖的半数,甚至还要多上一些。
陈刹稍稍瞥了一眼,先是看了一眼和自己这边最远的秦家那一桌,之前炼魂三重境的排位战,是那位巡海夜叉秦司命上的场,表现不错,输的也不算多么矫情,算是没丢脸也没出挑。而秦肆始终与身旁那位身材肥胖的钱家老祖说些什么。
至于白家那位,明显并不合群,那一桌子估摸着是整个阁楼之上,最冷的一桌了。
距离自己这桌最近的沉凝玉,让陈刹有些没想到,笑容祥和,和一位负剑老者有说有笑。
老者不是旁人,正是落日剑宗的那位养剑真尊唐万里,两人只是闲聊,也未曾遮掩什么,让陈刹有些意外的是,这沉凝玉身为神武境,言谈与这唐万里乃是平白相交,无半分意气。
那位唐老爷子虽然也有些惊讶,但是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也没有多少受宠若惊之感,闲聊之间,应对倒也算是得体。
想了想如今沉家的沉煌莫名其妙的进入了落日剑宗,陈刹对于这种情况倒也就不怎么诧异。
至于那几位武洲的神武境,尤其是驼天峰的那位落雪散人,明显人缘相当不错,不论是和蛮龙洞的那位,还是青萍剑派的扶摇剑圣,以及韩撼,关系都非常亲近,即便是素来冷澹的秋水剑派广寒剑仙刘琦霜,在与对方接话的时候,也能不咸不澹的说上几句。
之前无故来挑衅自己的那位长恨别离宫的墨宫主,闭目养神,她的那位一脉相传的弟子倒是左顾右盼,眼眸之中闪闪发亮似有兴奋之色,不过陈刹心神稍稍注意之下,发现这小妮子看向自己这桌的次数最多,主要是看一袭青衫的甄二。
灵山寺的那个老和尚,陈刹还是头一次见到,寻常的袈裟上顶着一个寻常的秃头,白色长眉有些耷拉,脸上倒是无甚皱褶,同样从始至终未曾开过口始终闭目养神。
锁天楼的二位,其中王家那位因为有些事,前些天就回到了青洲,剩下刑战一人百无聊赖的在这边,冷不丁的一瞅,看到了同样眼神看向自己的陈刹,眼前一亮,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之色,笑嘻嘻的凑了上来。
场下,战事已经开打,黄蟾的实力的确异常恐怖,甚至不过动手数百个呼吸的时间,原本一直看热闹的众人之中,那位身为地主的韩撼就已经不得不动手,以恐怖真元封锁了大半个斜峰,将那汹涌的毒力禁锢圈禁起来,免得不要波及旁人。
陈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刑战闲扯,白凝儿对于刑战倒是感觉还行,渐渐地,两人便聊在了一起,话题是陈刹懒得多听的当年蔽日鹰王展图的一些事。
他突然想了想,脚步迈动,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之后,来到了远处的一桌。
陈刹浑然不在意周边人的目光,笑着看向那个听到了动静之后,望向自己的老和尚:
“见过慧深大师。”
老和尚睁开浑浊双目,有些讶异眼前之人,却也双手合十:
“见过陈施主,施主有事看教?”
陈刹想了想,点了点头:
“的确,大师时间宝贵,陈某也不兜弯子,主要是晚辈当年遇到过一位佛道高僧,不知道与灵山寺有无关联。”
老和尚低念一声佛号继续道:
“天下僧人都为一家,施主开口便是。”
老和尚虽然这么说,此言一出,也不见有什么动作,一股无形的波动将两人包裹。
“法不传六耳,让陈施主见笑了。”
陈刹并无在意,稍稍回忆了一下后,这才道:
“当年陈某还是在沙洲之时,曾经相遇过一位前辈高僧,那前辈衣着寻常僧袍,似乎并不忌讳酒戒,与陈某曾经大醉酩酊过。后来因为一些小事,还赠予了在下一葫芦酒水。”
老和尚浑浊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了然之色,不过还是笑了笑道:
“仅凭这些小事,陈施主就认为那位是前辈高人?或者说是仅凭这一位不持斋戒的僧人,老衲就一定相识吗?”
陈刹不置可否,只是继续道:
“看来大师的确知晓,不瞒大师,陈某当时尽管实力低微,但是自认还是有着几分戒心的,当时的情况,虽然在现在看来不过尔尔。不过对于当初的陈某来说,危机四伏不亚于这现如今的蓬来山!
就算陈某心中有所依仗把握,但是绝对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当街与人醉酒过去,当年想来,似乎只是酒兴到了。不过这些年细细品味,越发觉得其中的奥妙深意常人无法揣度......”